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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居女孩不要随便出远门,你家可能会住进几个陌生男人 | 夜行实录0108

大家好 我是徐浪 魔宙 2024-04-17

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

「夜行者」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

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

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


大家好,我是徐浪。


18年6月9日下午,我的朋友田静发微信给我,说她有个叫高丽娜的朋友,最近遇到一挺诡异的事儿,问我能不能帮帮忙,对方愿意出6万块钱,找我调查一下。


我说,男的女的啊,关系咋样?


她说你傻吧,都叫高丽娜了,肯定是女的啊,上大学时候关系挺好的,毕业后高丽娜就去美国读研了,后来留在了美国,在明尼阿波利斯的一个药物研究所搞药物研发。


但高丽娜每隔两年会回北京看看父母,每次回国都约她一起吃顿饭。


我说关系好行,关系不好这活儿就不接了,你先说说咋回事儿吧。


田静说行,然后大概给我讲了一下。


高丽娜她爸,二十多天前,因为血栓猝死了,她虽然急忙买机票回北京,但也花了快两天的时间,到家的时候,葬礼都办完了,人已经埋在丰台的公墓。


她安慰了几天她妈,寻思把家里的老房子卖了,带她妈到美国去生活,省得总触景生情,再一个也方便照顾。


但就在高丽娜给她妈办完签证,俩人在首都机场等飞机,准备去美国时,高丽娜接到一个电话,差点儿没把她吓死。


那是一个显示“未知”的电话,高丽娜最开始以为是骚扰电话,就给挂了——她这电话只在回国时用,两年才开一回机,只有几个熟悉的亲戚朋友知道电话号码,但也不会给她打。


这种未知来电一般不是销售就是邪教


但没有一分钟,这未知电话又来了,她就接了起来。


结果电话那头,传来了一个高丽娜非常熟悉的声音——她死去半个多月的爸爸的声音,还叫了她的小名,说娜娜,爸留给你和你妈的钱,可千万不能乱花啊,一定要好好留着。


高丽娜当时吓懵了,浑身哆嗦哗哗淌汗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那头也没多说,说完这几句就挂了,她再打回去,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。


她想给对方打回去,发现也打不回去,她没敢和她妈说,怕把她妈直接吓过去,跟着她爸一起走了,装作啥事儿都没发生,带她妈回了美国。


但到了美国后,越想越害怕,知道田静以前是做记者的,就联系了她,问能不能帮忙找个人调查一下。


田静答应下来后,找了我。


我说擦,真别说,这事儿是挺他妈吓人,别说高丽娜了,我听你讲到她爸火化后还来了个电话那段,心里都一激灵。


田静说你别装,这活儿你接不接?


我说接接接,你让她今晚联系我吧,正好我晚上不睡觉,时差对上了。


田静给我和高丽娜拉了个微信群,晚上十一点多,高丽娜在群里打个招呼,加了我微信,客气了几句后,我说你方不方便,要不然咱俩语音吧,有点事儿想问你。


当时的聊天记录


高丽娜说方便,您稍等,我妈在旁边呢,我回卧室去给您打。


过了两分钟,她打了个语音过来。


我告诉她,现在我推测可能有四种情况:


1 你爸没死

2 灵异事件

3 电信诈骗,但对方声音和你爸一样,还知道你的小名,也没要钱,技术手段上有点难

4 你得罪人了,有人要搞你


前两种不太可能,后两种有点可能。


你接那个电话,来电显示是未知,应该是个没法追踪的网络电话,网络电话可以伪装成任何地区的任何电话号码,而且只能外呼不能接听。


所以从电话上找线索没希望了。


给你爸打电话的人,如果是用深度伪造技术,合成了你爸的声音,一定需要有很多你爸的音源才行,如果不是熟人刻意录的,就是你爸的手机被装了木马了。


这种技术不仅能把你做成黄片主角,还能在电话里变成你爹


所以你跟你妈打听打听,你家得罪过什么人没,或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差的亲戚朋友,然后把你爸的手机邮给我检查下。


高丽娜说行,但我爸的手机我没带到美国,放在北京的家里,要不然我把钥匙给你,你直接进去拿吧。


我说成啊,你放心就行。


她说没啥不放心的,家里也没啥玩意,高丽娜说用快递太慢,她看看这几天有没有回国的留学生或华人啥的,让帮忙带回去。


6月13日中午,高丽娜托朋友的朋友,把钥匙带了回来,那人还要转机,所以我叫上我的助手周庸,一起去首都机场取了钥匙,然后又开车到了高丽娜家,她家在双井附近的一个小区。


按照高丽娜给的地址,找到13栋7楼,我打算拿钥匙开门进屋时,周庸忽然拦住我,说徐哥,咱俩是不是找错门了?


我说不能吧,他说不对劲,屋里有说话的声音。


我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,屋里还真有声,好像还不止一个人,说的不是中文,也不是英语,是种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或者方言。


可能真找错了,我和周庸坐电梯下了楼,又问又找的走了一圈,确定了一件事——屋里有人说话那家,就是高丽娜家。


我让周庸在小区对面的便利店买了本和笔,再次上楼,周庸把笔和本拿在手上,使劲敲了敲门,大喊了一声,查水表!


当时在便利店买的本和笔


里面说话的声咔一下就停了,周庸又敲了敲门,里面没人应声,也没人出来开门。


为了装的真一点,我和周庸把三家邻居的门也敲了,真有一家有人,是个老太太。


我俩进屋看了下水表,说今天就记个数,不收钱,给老太太整一愣。


周庸问老太太,说您有微信么?


老太太说没有,我说那我们留您个电话吧,有什么事儿通知您。


她说得嘞,大声读了一遍她的老年机号码,还夸了周庸一句,说小伙子长得真精神嘿。


我俩记下号码,下了楼后,周庸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,说大妈,我是刚才去您家查水表那个精神小伙,其实我不是查水表的,我是您隔壁701老高家的亲戚,他们家老爷子去世后,老太太不是和闺女出国了么,托我偶尔来给她看看房子。


今天我一来,发现他家好像住人了,您知道是什么情况么?


大妈说不知道,但他们那屋这几天特吵,我还琢磨呢,挺多年邻居了,人家可能正伤心呢,咱也不能为这点事儿找人家去啊,吵就吵点吧。


周庸说那大妈您先别管了,也别上门去找,这事儿我处理吧。


挂了电话,他说徐哥,咱接下来咋整?


我说先回去拿点设备吧,我俩去了趟我家,拿了点监听监控的东西,等到凌晨两点,高丽娜家熄灯一个多小时后,步行上楼,把针孔摄像机安在了走廊的电箱里,正对着701的门。


能看出我把针孔摄像放哪儿了么?


然后我俩下了楼,用手机看着走廊的监控,第二天上午11点,有四个黑人打开门,从高丽娜家走了出来。


周庸都懵了,说我操,这什么情况,咋还跨国了呢,这不能是假装高丽娜他爸打电话的人吧,那也太那什么了?实在想不出这几个黑哥们儿说话声和北京大爷一样,是种什么感觉。


我说这几个哥们应该是非洲来的,不是发达国家的黑人。


这不是种族歧视,非洲的黑人和美国、欧洲之类的黑人从体型和样貌上,多少有点区别,非洲的黑人更瘦更黑,发达国家的黑人要壮很多,穿着打扮和肢体动作,区别也比较大。


非洲黑人和美国黑人对比,我看着还挺明显的


这几个黑哥们儿在走廊说了几句话,我问周庸有没有学小语种的朋友,帮忙问一下这是什么语言。


周庸说没问题,他认识好几个外院的姑娘。


他把这段视频发给那几个姑娘后,很快收到很多回复。


大家意见很统一,都说是有非洲口音的法语,具体哪个国家说不清楚,因为非洲说法语的国家太多了。


我和周庸观察了这四个哥们几天,发现屋里应该就他们四个人,没有其他人了。


在我和周庸商量,是找个翻译跟他们谈谈,还是直接报警,让警察和他们谈的时候,我发现一件怪事儿——除了我,还有人在监视这四个黑人。


6月18日,我和周庸照常检查监控视频的时候,发现有一个穿着米色夹克的哥们,坐电梯上到七楼,四周看一眼没人,从包里掏出一个猫眼反窥镜,对准猫眼,看了屋子里半天。


他几乎每天都来,在几个黑人出门买吃的时,他也跟在后面,不知道要干啥。


猫眼反窥镜,说过好多次了,不细说了


这几个黑人只在附近活动,跟着没啥意思,我决定跟一下这个跟踪黑人的人,看看有没有啥线索。


米色夹克的大哥开了台雅阁,我和周庸跟着他,到了宋家庄附近的一个四层办公楼,跟着他进了门,看他进了三楼挺大的一家信贷资质查询公司。


周庸完全懵了,说徐哥,他是要调查那几个非洲人贷不贷款么?


我说不是,这家公司我听说过,虽然挂着信贷公司的牌子,但其实是个挺有名的追债公司。追债公司不是那么合法,所以很多都是注册其他金融相关业务的公司,但干追债的活。


不要在网上找这种追债公司,都是骗子


周庸说擦,非洲人欠钱了?我说不知道,咱可以进去问问,探探风。


我俩进了咨询公司,前台姑娘问我们有预约么,我说没有,直接来的。


她把我俩领到一个小隔间,倒了两杯水,说稍等,我叫我们经理过来。


过了一会儿,一个穿黑西服的人进屋,问我俩要办什么业务,我说要债,有人欠我钱不还。


他说是这样,我们这儿有两种方式,一种是直接替你要债,需要你交一笔订金,要完后付尾款,尾款有一个上下浮动空间,如果我们要得比较顺利,就少收一些,如果不顺利就多收一些。


第二种方式是在检验您这合同没问题,对方也有能力偿还,但就是赖账的情况下,您把债券按半价或六折卖给我们,直接拿钱走,然后债务关系就变成我们和他的了。


我说这个你让我考虑考虑,我先说说我想要债这个人的情况,你给我判断一下,费劲不费劲。


他说行,你说。


我说了高丽娜他爸的名字,然后说了她家住址,说这人已经死了,现在老伴和闺女都在美国,他欠我一百万,怎么办。


这个穿西服的哥们忽然站起来,说你们稍等两分钟,我有个同事擅长这种,你们和他聊。


趁他出门时,我把兜里的窃听器拿出来,用口香糖粘在了桌子底下。


我把它粘在了桌子底下


没多大一会儿,那个穿着米色夹克的大哥,就进了门,西服男给我们介绍了一下,说这是赵洋,我们追债专家,把你知道的信息和他说一说。


接下来半小时,赵洋一直在问我高丽娜和他家的事儿,他对我的“债务”好像不咋感兴趣,问的都是高家人的一些信息。


我半真半假的说了点,他们全都记下来,最后告诉让我回去等消息,他们开会商量一下。


他们把我和周庸送出了门,又回到会议室聊起来,穿西服的问赵洋,是果然贷那家么?


赵洋说是,你站窗户看一眼,他们出门没有,出门我赶紧下楼跟着,别让他们去找别的追债公司。


我听着他们的对话,让周庸等一会儿,站车边抽了根烟,等看见赵洋从楼上下来,我俩才上了车。


在车上的时候,我用手机查了下果然贷,是家上个月暴雷的P2P公司。过了两分钟,周庸告说徐哥,雅阁跟上来了。


我说妥了,在高德上查了另一家地址在百子湾的,比较大的追债公司,开车往过走,到了地方停下车往里走,赵洋从后边冲过来,说过来这边办事,假装偶遇,并告诉我这家公司不靠谱。


周庸说要不然我们请你吃饭,你好好给我俩讲讲。


赵洋说行,我让他上了我们的车,说去奥森附近吃东西,一直开到了奥林西路,那有一段没路灯的辅路,每天晚上都有人车震,不管车发出多大的震动,都没有人注意。


这篇里我详细写了这个车震地点的事儿,感兴趣可以找来看


周庸把车开进辅路停下时,赵洋感觉不对劲了,但我和周庸下车一左一右把他按在了后座,他试图挣扎,但肯定怼不过我俩。


他嗷嗷喊也没人管,因为来这儿的人不是路过,就是很忙。


脑袋上被套个塑料袋后,赵洋就老实不挣扎了,问我俩是啥人。


我说那你管不着,高丽娜家是咋回事,为啥和果然贷有关系?


具体用啥手段,我就不细说了,但最后赵洋基本上都交代了。


他们和很多P2P公司有合作业务,帮着追债,果然贷就是其中一家。


上个月时,果然贷的人找到他,说有一笔1500万的钱不见了,想让他们帮忙追回来。


但资料刚发过来,合同还没签,订金还没交,果然贷就暴雷了,所有的中高层都被抓起来了。


赵洋闲着没事,把资料看了,发现这这里面操作空间很大。


果然贷当年就没想着好好干,找了一些老头老太太又送鸡蛋又送豆油的,从他们手里买了很多银行卡,用来转移骗来的钱,并找人分批取现金出来,这样不好追踪。


高丽娜她爸,就把银行卡以八百块钱加50个鸡蛋的价格,卖给了果然贷的业务员。


但老头留了个心眼,这张卡连着手机银行,自从卖了银行卡,天天在银行门口转悠。那天发现卡里多出1500万后,马上进去把这张卡挂失补办了,黑了这1500万人民币。


老头用一张银行卡就套了1500万


赵洋发现这事儿后,寻思去找高丽娜她爸,把这1500万要来,最不济也得分一半啊,但没想到,一到高丽娜家就发现,办上白事儿了,人没了。


他怀疑人是不是假死,就一直监视着高丽娜家的房子,还跟着高丽娜和她妈去了机场,用深度伪造技术,合成了高丽娜她爸的声音,用网络电话给高丽娜打了个电话。


他打电话的时候,一直暗中观察高丽娜,还提起了钱的事儿,发现这姑娘吓懵了,脸色儿都白了,一直打哆嗦,才有点儿相信老头是真死了。


高丽娜他爸的事儿不是个例


但他不咋甘心,又监视了几天,发现一件怪事——有一个看着有点像印度人的面孔,带着几个黑人,住进了高丽娜家。


赵洋感觉有点怪,就又盯了几天,然后我和周庸就出现了。


我问他,高丽娜他爸声音拿什么合成的。


他说追悼会上放了老头的录像,他把声音录下来了,回去用技术手段合成的——录像里他爸还提了女儿高丽娜的小名。


周庸说,那你为啥不给高丽娜她妈打电话?


赵洋说嗨,我不是怕高丽娜把那钱花了么,她妈一个老太太,能花啥钱,再说万一把她妈吓死,更要不着钱了,说不定还得摊事儿。


我又问他咋知道高丽娜两年用一次的电话的,赵洋说是高丽娜他爸留给果然贷的工作人员的,当时他们登记家属信息的时候,高丽娜正好在国内,他爸就留了她的联系方式。


可能是预想到了,闺女会去美国,这帮人到时候找不到人,有联系方式也没用。


把赵洋放走后,周庸问我现在咋整,我说赵洋刚才提到了一个印度人啥的,咱俩监视那几个黑人的时候,从来没见过。


周庸说还真是,我说那咱再找找,我还是感觉这事儿有点不对。


我和周庸又监视了一周,终于看见赵洋口中那个“印度裔”出现了,他进了屋后,从屋里拎出一个大袋子,下了楼,开了一台宝马mini走了。


从“印度人”一出门我俩就跟上了他

我俩开车跟上他,发现他又去了另一个小区,然后又拎出一个塑料袋。


他总共去了六个小区,每个都拎出一个袋子。


我问周庸,车有酒么?


周庸说后备箱有几瓶白洲,问我干嘛。


我下车拿了酒,往嘴里灌了点酒,身上也浇了点,趁着“印度人”拎一堆袋子下车,快步走上去,撞在他身上,并故意一扯他手里的袋子,一包一包的红蓝色小药丸掉在地上。


周庸也冲过来,帮他捡东西,说对不起对不起,我朋友喝酒喝懵了,然后“印度人”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

我拿着偷到的一个小药丸,去回龙观找检测中心的朋友做了个检测,第二天朋友告诉我检测结果,说这个药是芬特明,管制的第二类精神药品。


吃了能抑制食欲达到厌食减肥效果,喝多人拿它当减肥药用,但研究表明,这玩意吃多了有兴奋和致幻作用,并且会导致焦虑和精神紧张,出现认知和精神障碍,诱发高血压、心悸、心动过速和心力衰竭等不良反应,严重危害健康。


这个东西介于药品和毒品之间,国家不让进口,但如果外国人入境时拿着自己国家处方说是自用的,通过海关检测的概率应该也挺大。


妈的,一黑白看不出药丸的颜色了


拿到检验报告后,我又去调查了一下“印度人”其他几个取药的地方,发现住的都是一些黑人和南亚人。


周庸和小区的物业以及邻居打听了一下,这几家都是由于出国或某些原因,房主长时间不在,而且还没出租的房子。


他跟我说完,我说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。


这些年往中国偷渡,非法入境的外国人很多,尤其是非洲人和南亚人。


这群人有用假护照从机场入关的,也有从香港之类的地方坐船偷渡来,再分散到各个主要城市的。


外国人在北京租房很麻烦,需要业主配合租客做临时住宿登记,去当地的派出所,带上租房合同,还需要租赁双方的证件和联系方式。


这样很容易被发现是非法入境的,所以这批黑移民不敢自己找地方住。


中国现在非法移民问题挺严重的


有一个组织,会和一些物业之类人勾结,专在找这种没人住的房子,开锁进去,让这帮人住。


作为回报,他们要给这个人钱,还要帮他从国外带药,再高价卖给有致幻或减肥需求的人。


那个组织偷渡的人也不一定是印度人,更可能是巴基斯坦人,巴基斯坦人这些年没少运营这些往国内偷渡的事儿。


在2000年8月的时候,北京市公安局就在朝阳区四海宾馆,抓到过一个非法入境组织的头子,巴基斯坦人,叫纳扎尔,他从1993年就开始做往中国偷渡的业务。


搞清了情况,我让周庸多叫了几个人,去高丽娜家,把那几个黑人兄弟赶了出去。


但在我们清理房间时,我发现冰柜里有一具被分解的尸体——是高丽娜的父亲。


原来他真是假死,但没想到回家时遇上了在这儿的非洲人和巴基斯坦人。


高丽娜再次回国,报警,我提醒她别提我们,就说是朋友帮忙。


她情绪特别崩溃,说知道了。


她去报案的那天晚上,我和周庸在东四二条喝酒。


周庸问我,徐哥,你说驱赶从贫穷地方来的移民,真的好么?


我说有两面性吧,他们确实惨,但确实犯罪率也更高,这种犯罪率又是贫穷造成的,恶性循环了。


以美国为例,2011年,美国入境和海关执法局遣返的非法移民超过39.6万人。但在全部被遣返人员中,超过21.6万人有犯罪记录。


求生的同时影响了别人的生活,很难说错对错。




世界从未如此神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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