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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波斯荣耀再现 上海博物馆伊朗文物精华大展图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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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前三千年始,生活在伊朗高原上的人们就开启了文明的进程。他们建造恢宏的神庙、宫殿建筑,制作出精美的金银器、釉彩陶器和玻璃器,构建丰富多彩的精神、物质世界。


古代伊朗与中国在地域上相距遥远,但却拥有绵延数千年的交往与互动史。这种联系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发展,遗留下来的文献和文物记录了双方的交融与影响。


“古波斯的荣耀—伊朗文物精华展”海报


2024年6月13日起,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推出“古波斯的荣耀—伊朗文物精华展”,展览汇集了来自伊朗国家博物馆、戈尔甘考古博物馆、拉什特博物馆、波斯波利斯博物馆、上海博物馆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、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文博院(博物馆)的二百七十余件精美文物,以期呈现出古波斯文明的璀璨瑰丽及其与中华文明的相互交融。同时,上海博物馆联合上海书画出版社隆重推出此次展览配套图录。


《古波斯的荣耀:伊朗文物精华》

上海博物馆 编



特八开大开本,封面工艺升级为触感哑膜,手感亲肤,提升阅读体验。



官方专业摄影团队拍摄,350余幅高清图呈现。诸多局部特写大图,完美呈现展品细节!


动物纹金杯,公元前1150—前850年(铁器时代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霍斯鲁与希琳相见图,公元15世纪(帖木儿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三狮足青铜烛台,公园11—12世纪(塞尔柱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鎏金银饰板,公元前 8—前 7 世纪(铁器时代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超大体量!收录262件(组)古代伊朗文物精品,囊括建筑、雕塑、钱币、陶瓷、玻璃、金属、书法、绘画、织物等诸多品类,重要器物旁附有专家撰文解读,忠实讲述古代伊朗丰富多彩的文化、艺术和文明。


有翼狮金来通,公元前500—前450年(阿契美尼德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从公元前2000年开始,圆锥形的酒具来通就已经出现,并逐渐流行于从爱琴海到西亚的广阔地城。可能源于人类最早用动物角制杯饮酒的刁惯,逐渐发展出各种材料制作造型更加精致的类似角状杯的来通。使用来通饮酒的画面经常出现在各种壁画中,所以来通应该是高等级生活的象征物。


人物纹釉陶盘,公元 13-14世纪(伊利汗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盘内中心图案是三位交谈的女子,坐在入口撩开的帐篷内,她们身边装饰有植物图案,脚下的鱼象征帐篷安置在河边;三位长发女子的头顶都戴着带有图案的帽子状头饰,头后有背光,表达了她们崇高的地位。


霍斯售 •帕尔维兹狩猎图,公元 16-17世纪(萨菲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细密画。描绘了霍斯鲁•帕尔维兹在皇家猎场捕猎麋鹿的场景,其身后有一只在捕食鹿的虎,山上有一人骑马,手上立一猎鹰,另有一人骑马前往山脚去陪同霍斯鲁• 帕尔维兹。霍斯鲁 •帕尔维兹抽箭射出,射中鹿身,正前去追赶;另有一羚羊背部中箭,倒在国王的马后。


大流士大帝雕像,公元前 550一前 486年(阿契美尼德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雕像结合了埃及和伊朗艺术:大流士穿着波斯特色的宽袖长袍和百褶长裙,以埃及风格站立,左脚略高于右脚。右手垂直悬挂在身体旁边。左手握拳放在腹部,很可能握着一朵莲花。


釉下彩陶瓶,公元前8—前7世纪(马纳时期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陶器腹部装饰有两只相对的公羊,两羊之间是同样的尖瓣花饰。两只山羊的姿态都是一条前腿跪地,另一条腿向前倾,好似要从地面起身。相较于站立或者卧姿的动物造型,半起身的山羊更加具有动感。


从文物角度观察文明,文明就不再是个“抽象”的词汇,它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有着自己成长的样子,《古波斯的荣耀:伊朗文物精华》作为一位无可替代的“使者”,能够使读者更深刻地了解古代伊朗的精彩篇章。


“古波斯的荣耀—伊朗文物精华展”已经于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(第二展览厅)向公众免费开放,并延续至2024年10月7日。本图录依据本次展览内容策划,几乎收录展览中的全部展品,并通过“高原曙光”“辉煌时代”“信仰艺术”三个版块阐释古代伊朗的悠久历史与灿烂文明。



高原曙光


公元前2800年左右,在伊朗高原的西南部,诞生了埃兰王国。在当时两河流域亚述王国的记述中,埃兰的城市繁荣而富足。埃兰人使用楔形文字,崇拜各种神灵,营造了大型的神庙宫殿建筑群。他们喜欢用几何和动物纹来装饰陶器表面,抽象的线条和变形夸张的人或动物图案,是埃兰人信仰意识的反映。埃兰人还热衷很长流嘴的器物造型。同时,埃兰也跟北部的骑马民族、西方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互动互融,在铜器、金器等各类器物上,都显示出高度发达的工艺和艺术精神的表达。文明的互鉴使早期伊朗高原艺术呈现出多彩的风姿。高原上的埃兰人,创造出的各种艺术形象,对后世的伊朗高原造型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

瘤牛陶来通,约公元前 1150—前 850 年(铁器时代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动物纹金杯,公元前1150—前850年(铁器时代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高浮雕有翼神兽青铜饰板,约公元前 850—前 550 年(铁器时代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辉煌时代


从阿契美尼德,经帕提亚,到萨珊王朝,她们共同构筑了伊朗高原上艺术的辉煌时代。公元前6世纪开始,阿契美尼德王朝力量空前强盛,积极扩张领土,逐步建成横跨亚欧非三洲的强大的帝国。大流士一世时期,修通了连接全境的驿道,规划收税区域,帝国保持道路通畅,促进商业贸易交流的同时也进一步加强了各地之间的文化关联互动,广大地域内,各种特点的文化和艺术进入全面融合状态。这一时期的文化大融合,在造型艺术和工艺美术方面,都呈现出阿契美尼德时期创造出的波斯特色,同时也为将来本土化的萨珊艺术风格打下了成长的基础。

双牛柱头石立柱,公元前520—前465年(阿契美尼德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金耳坠,约公元前550—前330年(阿契美尼德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鹤纹椭圆形银盘,公元6—7世纪(萨珊王朝晚期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国王骑马鎏金银盘,公元6—7世纪(萨珊王朝晚期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信仰艺术


公元7世纪,阿拉伯人逐渐进入伊朗高原,同时也带来了伊斯兰教信仰。在这种背景下,伊朗高原上的艺术传统,因为信仰的原因而发生了转变。实际上,这一转变也可被看作,伊朗文化顽强的传统和独立性使伊斯兰艺术得到了进一步发展。早期伊斯兰艺术,始终在萨珊的审美中汲取营养。到蒙古人的伊利汗王朝时期,又开始加入东方的影响。伊斯兰信仰不接受偶像崇拜,所以人或神的具象造型艺术逐渐减弱,代之以各种几何或图案装饰,甚至各种变体的阿拉伯文书法也成为寺庙的重要装饰题材。


金手镯,公元12世纪(塞尔柱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几何库非体铭文釉砖,公元 14—15 世纪(帖木儿王朝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釉下彩青花瓷盘,公元 14 世纪(元)

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人像釉砖,公元 15—16 世纪,伊朗国家博物馆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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